* 无魔法现代AU,全员存活,1899夏的欢乐向情爱喜剧版
* 原作:The Not Really That Secretive Secrets of the Dumbledores by abani
* 全文无差,但本章是ggad🚗注意
~盖勒特·格林德沃~
“待在这里别动。”阿不思命令道。我表示遵命。
他从我身下钻了出去,重新提起了他的睡裤,从床脚溜了下去,在他的包里翻找起来。我看着他离开,心里注满了期待。我浑身上下的兴致都被挑起了。我的那话儿显然是头一个的。
“这回是实打实的订婚戒指了吗?”我轻声嘲道。
“闭嘴。”他回嘴道。然后他站起来,犹豫了一秒后,缓缓回到床边,手里拿着他取出来的东西。他的脸是诱人的粉色,即使在黯淡的光线里也显而易见。他的眼睫翕动,他紧张的时候常常这样。他看起来美轮美奂。
“好吧。所以说,嗯。背靠床头板坐起来。”他又给了一道指示。我无声应允,双眼继续凝视着他,直到他短暂地避开视线。我知道如果我站起来,抓住他,将他丢到床垫上,他大概率不会阻止我,但阿不思在这种时候表现主动可不常见,而我深深爱着每一次的每一秒。
所以,我暂且用上了自己的全副耐心,等候着他揭晓他的恢弘计划。
“不准笑话我。”他要求道。当他的眼神重新回到我的身上,他的眼里带上了一丝戒备。
“我不会的。我怎么会呢?”我几乎微笑,他实在是可爱得罪无可恕,但我压下了嘴角,害怕会被他误解为嘲笑而退缩。
他吞咽了一下。“我以前从没做过,知道吗?”
“你真是充满了惊喜,阿不思。”我告诉他。他羞涩一笑,决绝的光在他湛蓝的眼眸里闪烁。
我静静地欣赏着他进一步的动作。他缓缓地褪下裤子和内裤,爬上床,下半身完全赤裸。他在我身上就位,将我的短裤拉下了大腿,我小心地将衣物踢到一边。他轻柔地为我戴上一只避孕套,轻抚了一次,将润滑液分散开来。
就好像我没有单单看着他的动作就已经硬得发痛了……
我轻轻哼鸣,抬眼对上他的视线。他看起来像是受到了鼓舞,他又掏出一只避孕套,给他自己也戴上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我问他,带着真实的困惑——以一种相当、相当情动的方式。
“这样我们就不会把别人床上弄得一团糟了。”他解释说,然后准备就绪。“好了。”他挪近了几分,骑到我身上。随后,他缓缓沉身,用我的顶端磨蹭他的入口。
“等一下——”我立即掐住他的身侧制止他,害怕会伤到他,“——你在做什么?阿不思,我们还没有——”
“没事,没事,”他微微一笑,看起来又有些羞涩,“我——呃,我就是……刚才在卫生间里为自己扩张了一下?”他承认道,皱着眉头避开了视线。
“你干了啥?”我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。
“你到底想不想要?”他威胁道——世间最柔软的威胁。这个男孩真是一个真实、鲜活的奇迹。
我的双手顺着他的肋骨滑下,抚过他的腰胯,看着他的肩膀随着我的触碰耸动。
“想要,”我能说的只剩这句,“是的,老天爷,太想要了。”
他接纳了我。缓慢而难捱。
当我们骨骼相撞,一切的都静止了。
停滞。
胸口大幅度起伏着。双眼锁定了彼此。
阿不思伸出手,将一只手掌小心地贴上我的心脏。我模仿他的动作,同样将手贴上他的胸膛。
“你的心跳得好快。”他道。
“都赖你。”我答道。
阿不思闭上了眼睛,轻声叹息着,调整了位置。我们裸露的下半身前所未有地紧密相连,上半身依然穿着衣物,掌心抵着彼此的心跳。我们与彼此联结,全世界都被抛诸脑后。
我想不出人生中更性感的时刻,即使和阿不思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,这就很说明问题了。
他垂下脑袋,抬眼瞥向我。他的信号。
我试探性地给了他一个向上的轻顶。
“嗯……”他泄出一声闷闷的呜咽。一种美丽、淫秽、犹如天赐的声音。作为回应,他将身体抬起了一些,然后向我沉下身。
“啊。”我叹出呻吟,为这种感受近乎失控。我们对上了彼此的视线。
“我们显然不太擅于保持安静。”我一本正经地指出。
他咯咯笑了起来。“不,显然不。”他同意道,整个人倚着我笑得花枝乱颤。我紧紧拥住他,紧地无以复加。
剩下的就是一片混沌。一场晕头转向、目眩神迷的烟火表演。我们只是越凑越近,不知餍足,难舍难分,直到我们再次面对面、眼对眼,心知我们都要到了。阿不思浅浅地抵着我研磨,誓要将我逼疯。
他是对的。这太疯狂了。
他分开微颤的双唇。“我爱你。”他的口型告诉我,声音几不可闻。
这让我俩都攀上了顶峰。
*
我们在不知道多久的时间内一动不动,并不是说我对此有什么不悦,我很想就这样待尽可能长的时间——温暖、汗湿、黏黏腻腻、互相交缠、彼此联结。我淡淡意识到,到了这份上,隔壁的男孩们肯定是听到我们的声音了,但我目前完全无心在意,见鬼去吧。
“阿不思。”我贴在阿不思的胸口喃喃道。
“嗯?”阿不思的脑袋沉沉地枕在我的肩头。他的呼吸已经平复了。
“这是我们在伦敦的第一晚。”我耳语道,听到他轻轻发笑。
“我们只在这里过周末而已,”他提醒我说,稍微撤后了一些,“还在别人家的床上,而且还脏兮兮的。”他干巴巴地补充说。
“但我没说错。”我坚持说。
“好吧。这确实是我们在伦敦的第一晚,某种程度上讲。”他同意道,倾身轻啄我的唇。
我们小心地清理干净。我将用完的套套从他疲软的yj上摘下,令他轻喘了一声,短暂地裹着我收缩了一下——古怪,又感觉暗爽。他从我身上提起身子,短暂地闭紧了双眼,双唇微分,急吸入一口气,显然还处于过度敏感的状态。
他那张天杀的脸啊。要不是我今天太累了,可能会需要再来一轮。
“我们很快会得到唱片合约,然后我们会周游世界,所有人都会听到我们的歌,被我们彻底征服。”我与他肩并肩地平躺着,我想象着——不,展望着。我对我如何开始音乐生涯有过许多的畅想——组建乐队或是独唱,甚至作为写歌人。但现在发生的是我所始料未及的,感觉更棒,更……真实,比我的所有那些幻想带给我的感觉都更触手可及。
“不可思议,”他同意道,“你知道还有什么更不可思议吗?”
“什么?”我转向他。
“这支乐队、这一切,都是有一名十六岁少年经营的。”他说,语调被倾慕浸透。
“不只是我。我是说,这支乐队是我们共同经营的。”我感到自己为他的赞美而脸红,所幸他在一片漆黑里看不到。
“但没有你我们就不会在这里,”阿不思坚持说,“你是所有的十六岁少年里最疯狂、最奇迹的那个。”
“但我马上就要十七岁了。”我点出。
“但还是匪夷所思。”阿不思说。
我咯咯一笑。“是的,好吧,我猜确实是。”
一个短暂的停顿。
“盖勒特?”
“嗯?”
“你……庆祝情人节或者你的生日吗?”我好奇地问道,“还是说,两者同时?”
“我从没有和人一起庆祝过情人节。”我淡然应道。
“哦。”
“但这次,我能两个一起庆祝了,是吗?”我提议道。
“你在要求两份礼物吗?”他笑着揣测道。
我摇了摇头。“你是我想要的唯一一份礼物。所以……这样来讲的话,确实,没错。我想要你。两次。或者更多,如果可以的话。”
阿不思翻了个白眼。“你真是个土味情话大师,盖勒特·格林德沃。”他语调不带起伏地表示说。
“但我不是在调情。”我耸耸肩。
漫长的几秒内,阿不思钻研着我的脸庞。随后,他将脸埋入我的怀里,什么也没说。
我能感到他脸颊的热度。
我在爱里,陷得如此之深,都让我的心口发痛。
*
“你还好吧,阿不思?”杰米问道,阿不思正在调试他从文达那儿借来的原声贝斯。我转身看到他停了手,紧紧抓着乐器,他在演出前紧张的时候经常这样。
特里斯坦和文达正在布置扩音器和话筒支架。我们在大学校园里临时办了一场非电声户外表演,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尝试。事实上,这是文达提议的。我们在过去四天里录了一大堆很棒的玩意儿,但到了周六中午,我们集体决定,我们已经无法更进一步了。这时候,文达提了个主意。
“我在想,我们应该尝试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,”她说,“我们应该尝试现场录音。”
我们都下意识地点头,因疲惫而反应迟钝。
“你是说,整支乐队一起录?同时?”阿不思问道。
“是的。整支乐队。但我在思考别的方式,更好的方式,”文达解释说,“我想我们应该录下你们现场表演的样子,在有观众的情况下。”
我们面面相觑,稍微有些困惑。
“但……怎么做到?”阿不思率先问道。
“我们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就组织好一场表演。”特里斯坦补充道。
“我们要怎么找场地?”杰米也插嘴道。
“我们不用。”文达立即答道。所有人都转身望向她。
“一场快闪秀?”我问道,她微笑点头。
尽管我们没有过经验,但我立即就爱上了这个想法,开始侃侃而谈起我脑子里的种种方案。
我承认我可能有点太激动了,没有注意到阿不思当时流露出的紧张。
“嘿,”我走到他坐的位置,抓起一把凳子,坐到他的对面,“我们没问题的。”
他带着一抹局促的笑抬眼看向我。“你会没问题的。”他说。
“阿不思,”我揉了揉他的上臂,试图安慰他,“我们整个乐队一起,一定光芒四射。”
阿不思又埋头调起了音。“这甚至都不是我自己的贝斯。”他抱怨道。
我知道他对他的技巧不自信,因为他在乐队上花的时间不如我们多。但他真的挺棒的——说棒还太谦虚了。他绝对算得上出类拔萃。只是……他自己从来都不承认。
“阿不思。我们已经现场演出过很多次了。你哪一次不是震撼全场?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。”我真诚地告诉他,希望能让他领会我的意思。
“我很抱歉,只是——”他再次抬眼,此刻的微笑柔软、甜蜜,无比美丽,“我感觉不一样了,你懂吗?从来没有这样……暴露在外、无处藏身。我不能像平时一样躲在角落里。这让我紧张。”他承认道。
“没问题的。只要像我们平时演出的时候一样就行,好吗?”我的手顺着他的臂膀滑下,你揉搓他的手指。他懵懂地点点头。
我们终于搞定了装备,架好了录音设备。杰米在箱鼓上轻轻一击,吸引了路人的注意。很快,一小圈观众围了上来。
“好了,那么,大家好。我们是一支名叫死亡圣器的乐队,”我对着麦克风说道,让自己熟悉扩音器传出的声音,“我叫盖勒特。鼓手是亲爱的杰米——”杰米一颔首,“——我左手边的是我们的天才吉他手特里斯坦——”特里斯坦轻轻挥了挥右手,“在我右边的,是绝无仅有、超凡脱俗、十全十美的词作者和贝斯手。”
我走到阿不思的位置上,在他面前单膝跪地,将他颤抖的手从琴弦上牵起。“我的阿不思。”我轻轻亲吻他的中指指节。
当我抬头看向他,他大咧着嘴却笑得羞怯,脸颊通红,那么地美。我扭头回到麦克风支架前,假装什么都没发生,我忽略了杰米毫不掩饰的白眼和特里斯坦夸张的叹息,还有周围人群困惑的窃窃私语。箱鼓的节拍过渡为前奏,一切正式上演。
歌曲中途,我瞥向阿不思。他现在闭上了眼睛,随着旋律轻轻摇摆,他美丽的火红鬈发在阳光下飘舞。他几分钟前的自我怀疑显然已经烟消云散了,他现在回归了平常在舞台上的模样——不是最自信,一点不张扬,只是安静地全心投入在演奏里。
他美得令人窒息。
让他相信自己的重要性、不可替代性和吸引力简直太难了。观众总会不可救药地被他迷倒,和我一样。
我凭空产生了一种感觉——一种很棒的感觉,我感觉我们真的可以成就一些伟大之事,我们可以立于世界之巅,我们会势不可挡。
第一首歌结束了。在观众的鼓掌和喝彩声中,我偷眼瞥向阿不思。他正直视着我,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。
是的。我们在一起,将拥有无限可能。我对此无比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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