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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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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姆

 

邓布利多的秘密行动

* SoD时间线,邓布利多除了脑内约会和镜内斗殴还干了点什么?

* 旁人视角



亲爱的纽特:

 

我知道你正在忙着编辑《神奇动物在哪里》的第二版,谢谢你寻求我的参考意见,我很难想象在如此详尽的第一版之上,还能有什么急需补足的地方。

 

实在要说的话,我最近在与我的学生交流中受到了启发,你或许可以考虑探索更多远东的生物,我听说那里有许多尚且不为人知的奇妙动物。如果能将它们收录在你的书内,一定会让下一代巫师拥有更开阔的视野和更谦卑的心。

 

旅途中一切小心!

 

阿不思


*

 

安东·沃格尔将邓布利多寄来的第三封信未拆封就丢到了一边,抬起的手正撞上亨莉埃塔·菲舍尔的小臂,她正准备送上的咖啡有一些洒了出来,烫得他立即甩手。

 

菲舍尔匆忙抽出魔杖清理,沃格尔瞥了她一眼,她立即垂下视线退到了一边。不知为何,她今天看起来格外紧张。

 

“您……您今天正午有一位访客。”她小心地提醒道。

 

“我以为你说过,今天的午会取消了?” 沃格尔疑惑地挑眉。而他的访客就在此时转过拐角,进入他半开放式的办公室。

 

“午安,沃格尔先生。”来人冲他友好地打招呼道。沃格尔烦躁地咋了一下舌,恶狠狠地瞥了一眼匆匆退去的菲舍尔的背影。

 

“邓布利多教授,稀客啊,” 沃格尔故作热情地站起身,将桌面上中国地图露出的一角藏进文件堆里,“您怎么到这儿来的?”他的话尾越来越咬牙切齿。

 

“径直走进来的,”邓布利多冲他挤了挤眼,上前一步向他伸出手,沃格尔不情不愿地接过他的手,敷衍地握了握,“我正好在附近开学术会议,顺路来问候一下您。毕竟,那么多通信都了无音讯,让我有些担心啊。”

 

“最近的事务实在太过繁忙,您的信一定都被压在各种报告底下了。”

 

邓布利多像是没在听他说话,他在书架前踱着步,又在一本《东方神话典籍》前驻足。“恕我直言,沃格尔先生,我知道您打算做什么,”他没看他,只是自顾自地说着,“任期即将结束,却一心投注在格林德沃的调查事宜上——不是推进,而是拖延,”邓布利多转身面向他,双手插袋,语气平和,“我也知道,格林德沃的手下最近对某种东方的神奇动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”

 

沃格尔呼吸一滞,匆忙施了个闭耳塞听。“您要是都知道了,还来这里做什么?”

 

邓布利多作出一副了悟的神情,夸张地一点头:“来确认而已,”他微微一笑,“毕竟我们都走在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上,我理解。”

 

沃格尔下意识地避开邓布利多犀利的目光,确认自己的大脑屏障完好无损后,怀疑地望向对方。

 

“您看,我不明白的是,” 邓布利多走近两步,与他面对面,“如果格林德沃如此深得人心,你们为什么还需要曲线救国,找一只不可控的神兽来搅乱局面呢?”

 

 “您认为民心比神奇动物可控?”

 

邓布利多挑眉。“我以为格林德沃至少会有这个自信。”

 

“格林德沃……或许吧,” 沃格尔哼了一声,“但他不只代表他自己。”

 

 “你们究竟打算做什么?”

 

沃格尔笑了,他抿着嘴摇了摇头。“我听说……你们很相像。那问题就是,”他抬眼紧盯着邓布利多,“如果是您,您会怎么做?”

 

他在邓布利多眼里捕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,便抬手表示安抚。“容我纠正一下,您想做而不会做的是什么?”

 

邓布利多沉默了几秒,似是认真地思忖了一番,随后,他抬手解除了闭耳塞听。“与您交谈总是分外舒心,”他抓过沃格尔的手握了握,在分离前一秒,他倾身凑到他耳边,“不要以为你懂我,更不要以为你懂盖勒特,请您凡事务必小心。”

 

*

 

奎妮·戈德斯坦突然觉得室内拥挤的人群和他们嘈杂的思绪让她喘不上气,她跌跌撞撞地来到空旷的露台。晚风冰凉,但终于让她得以抒出一口气。

 

一件银色的羽毛披肩轻轻落在她的肩头,奎妮猛地扭头,在看到身旁人时惊得浑身一颤。

 

“初次见面,戈德斯坦小姐,”邓布利多向她礼貌地伸出一只手,“看来我们都偏好僻静的所在。”

 

“我……我们不该见面。” 奎妮闷头就想往回走,却被面前突然立起的透明屏障拦住了去路,室内传来的人声连同思想都瞬间被隔绝,她惊讶地转过身。

 

“别担心,没人会注意到我们,”邓布利多向他狡黠地挤了挤眼,又扭头越过栏杆望向远处,“正好,你的竞选人恐怕也要迟到一小会儿。盖勒特选择了一种更加……亲民的方式抵达。”

 

“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?”奎妮眯起眼,她紧张地抓着披肩后撤一步。

 

“你的沉默,戈德斯坦小姐,” 邓布利多冲她温暖一笑,“你看,我们都是被过分的‘善解人意’诅咒的人,你更是如此。但有时候,有些话知而不言,会避免更多人受伤。”

 

“无论你们想在宴会上动什么手脚,我都不会听之任之,”她早已经不是受人颐指气使的小姑娘了,有人对她抱着真实的期待,“我知道,你们不会理解我,但这是我的决定。”

 

“哦,我非常理解,”邓布利多轻道,“你只是希望能和爱的人光明正大地在一起而已,” 邓布利多的眼里闪过一丝同情,“但看看你现在站的地方,奎妮,你离你的爱人越来越远了。”

 

奎妮望进他眼里,她知道,至少此刻,这个人不是在伪装。她轻轻辩解道:“我们只需要再多一点时间……”

 

“和更多被刺杀的冤魂?”邓布利多打断她,对上奎妮惊惶的眼神,“奎妮,你随时可以回到雅各布的身边,其实都只在于你而已。”邓布利多微微摇摇头,继续道,“世界是否改变……你并不真的在乎,对吗?你只想创造一个属于你们的小世界,这点我可以帮助你。”

 

奎妮又后撤了一步,她不确定这面屏障是否会伤害她,但她急切地想要逃离这里。“我不会背叛他……”她摇着头重复着。

 

她听到邓布利多轻轻叹了口气。“科瓦尔斯基先生今天也会参加晚宴,”他口气平淡,奎妮一时愕然,转而对他怒目而视,他怎么敢将雅各布拉入巫师的争斗中?“你知道,如果今晚发生任何事,而一位麻瓜恰好在场,大家会如何看待吧?”

 

奎妮觉得自己在微微颤抖,一时不知是因为邓布利多的话,还是即将见到雅各布的紧张。邓布利多打了个响指,四周的屏障瞬间消失。

 

“不要介入,戈德斯坦小姐,”他凑到她耳边时,易容魔法已经掩藏了他的容颜,“另外,别隐藏自己的感情太久,时间长了,就习惯了。”

 

言毕,他便转身离开了。

 

*

 

“我就陪您到这儿了,科瓦尔斯基先生,”邓布利多不紧不慢地说,“有个人我得去见一面。”

 

雅各布瞪大了双眼,他很难想象在这种危机关头,还有什么必须要去见的人。但话说回来,他又怎么知道邓布利多这个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呢?

 

“麒麟不在您的箱子里,有危险请随时丢弃。”邓布利多安慰道。

 

这点他倒是早就知道了,邓布利多的咳嗽很明显在说,他面前的那只是真箱子,想必它现在已经在纽特的保护之下了。

 

*

 

邓布利多步入屋内的一刹那,克雷登斯便发起了攻击,几乎是潜意识地,出于对这个人居然会堂而皇之出现在纽蒙迦德感到的震惊。

 

纯粹的魔力化作焦黑的旋风,席卷过他本就凌乱不堪的房间。不出所料地,邓布利多在他的攻击下毫发无损,但他依然拼尽了全力,直到最终脱力地倒向地面。

 

一双手扶住了他,克雷登斯挣扎着撤开一步。

 

“嘘……我不会伤害你,”邓布利多的语调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野兽,“我只是……来看看你的情况。”他将他重新拉回怀里,一只手轻轻搭着他的后脑。这回,他没有试图挣脱。

 

“说谎,”克雷登斯早就受够了虚假的关心,“你是有求于我。”

 

邓布利多举起魔杖,克雷登斯警觉地后撤,默默然在他脚边蒸腾。但眼前的巫师只是挥杖让周围的家具和物件纷纷归位,像是一位收拾青少年房间的平凡父亲。他突然意识到,自己可能从未用过如此家常的魔法。

 

他杂乱的衣物被叠放齐整,吃剩的食物也消失了。邓布利多的目光扫过被他刻满疯狂念想的墙面,和四处贴着的寻亲线索,最终回到他身上。

 

“是的,我有求于你,”邓布利多承认道,克雷登斯感觉心下一沉,“我求你再给我、我们一次机会,”他顿了顿,再次真诚地望入克雷登斯的眼中,“我求你回家。”

 

克雷登斯感觉眼眶发烫,但更多的是暴怒。“你有什么资格……”他想要挥舞臂膀,但疼痛却让他瞬间俯下身。

 

“让我看看。”邓布利多急匆匆地抓过他的手臂。

 

淡蓝的光带着温暖的触觉划过他的小臂。他意识到,邓布利多——他本应抹杀的宿敌——在帮他疗伤。

 

“像这样,有一段时间了吧。”他埋头喃喃道。

 

克雷登斯默默点了点头,才意识到对方看不到自己,便哼了一声:“嗯。”

 

邓布利多抬起头。“疼吗?”

 

他只是摇了摇头。疼吗?从小到大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,他也很少思考自己究竟疼不疼。或许,他早已经失去了对疼痛的概念。

 

“魔法原本不是用来毁灭的,”邓布利多收起了魔杖,喃喃道,“而是做这些温柔的‘小事’——直到人们开始将巫师视为仇敌。”他抬眼,“我很抱歉,克雷……奥瑞利乌斯。”

 

邓布利多引导着他一同坐到了床边,他微微仰头,眨着眼,眼眶有一丝湿润。克雷登斯盯着格林德沃口中的背叛者,看着他眼里忏悔的神色。

 

“我的妹妹,也是默然者,”他顿了顿,吐字似乎很是艰难,“我可怜她,因为我眼里只有她不可控制的默默然,可你不同——”他的目光瞥向围绕着克雷登斯起舞的黑雾,时而凝聚,时而离散,时而悠扬地在屋内打转,“你让我看到了,魔法最顽强、最纯粹、最美丽的一面。我只希望……我能早些理解这一点。”

 

“格林德沃理解我。”

 

“盖勒特眼里的你,是必须加以控制的默默然,还是一个完整的人,只能由你决定。但我们还欠世界一个真相,也欠你一个道歉。”邓布利多重新站起身,戴上他的礼帽,“被当作关在门后不见光的秘密,还是迎向那些为你不忍阖眼的爱人、亲人,是你的选择。”

 

克雷登斯沉默地望着他。他知道,这个人在求他赴死。

 

邓布利多离开了,床边他的位置上留下了一张选举会场的入场券,和一个门钥匙——一只精巧的蛇形胸针。他轻轻将它戴在了心口。

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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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 原谅我最近脑子有坑,接下去会乖乖回归写码翻译老本行的🙏🏻(我好像这么说过好几次了..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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