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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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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姆

 

【adgg | abo】练车13

* 遍寻sugar daddy不得的O盖偶遇毕业旅行途中的A邓,遂用屁股强了人家的非典型性abo小剧场 

* 坎德拉没有去世,盖勒特没被开除的AU 

* 土味情话预警,非正当药物使用预警(为什么总有你)




盖勒特·格林德沃生来就知道自己要什么。

 

即使是分化为omega这件事,也不能让他质疑自己分毫,只是……增加了一点小麻烦。无论他要说的话有多少分量和内涵,首先得让这群庸人驻足倾听才行,而作为omega,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缺少了一点威望。

 

即使处于劣势,盖勒特还是在德姆斯特朗收获了不少信徒,但其中omega居多。他意识到了局限,而盖勒特绝不接受局限。

 

思前想后,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解法。为了掀起革命、传播理念、征服全世界——

 

他需要一个alpha。

 

当然,不是路边随便哪个alpha,他有很高的标准:他的alpha要成为他革命的核心,有野心和胆识,如果已经处在某个高位,便是捷径了——不,他不在意年龄;但也不能徒有野心,更不能粗鲁到试图压制他,他需要一个支持他、维护他、爱慕他,甚至能激励和促进他的事业的alpha。

 

显然,拥有这样精准配比的人并不容易找。盖勒特翻阅了各种高官将领的资料,在校期间也特别留意那些显赫家族的子弟,他自然不担心自己这样出类拔萃又未经触碰的omega会有任何alpha有能力拒绝,但他浏览过的所有人都只让他反胃。

 

他必须尽早出手,否则他可以预见自己的革命因为世俗偏见被扼杀在襁褓里。当然,与此同时,随着每一次热潮来了又去,他的身体也在告诉他时间的紧迫。

 

而这个亟需解决的问题随着1899年夏的到来收获了它的答案。

 

那只是一个平凡的夜晚,盖勒特一如既往在柏林的一家酒馆里值夜班——当然是为了借着暑假作一些田野调查,没有什么比酒馆这种地方更方便窃听公众谈论的话题了,特别是当几杯酒下肚,舌头便自然而然地松动了,秘密也仿佛不再需要隐藏了。即便如此,他还是没料到他会听到这样的言论——

 

“……我早就说过了,埃菲亚斯,堵塞没有出路,巫师终有一天要获得应有的自由。”这个悦耳的男声穿过嘈杂的人群传入盖勒特耳中,让他从料理台边抬起头,向吧台另一头望去。两个和他看起来差不多大的男孩坐在那里,说话的那个正背对着他,他红褐色的卷发在暖黄的灯光下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,让盖勒特有一种古怪的、似曾相识的感受。

 

他的目光被红发少年对面的男孩捕捉到了,他向他挥了挥手,喊道:“再来两杯这种黑乎乎的啤酒!”

 

盖勒特提着三杯啤酒接近那两个人,年轻的红发巫师还在滔滔不绝:“哦是的,埃菲亚斯,我想我会接受的,魔法部的邀请。虽然我对那个职位不太感兴趣,但这是第一步,”盖勒特将酒重重地搁在他俩面前,但那人只是头也不回地接过酒杯,接着说,“几年内,我会进入决策层。总有一天,我们会从根本上避免阿利安娜那样的悲剧。”他的目光黯淡了一些,似乎陷入了回忆。

 

“这杯免费,”盖勒特提高音调道,终于成功地让他俩转向了自己,他勾起嘴角,“我请客。”

 

盖勒特的目光与那双蓝眸相触的一刹那,他就知道了。他吞咽了一下,喉头的灼烧感令他咬紧了牙关。他的视线向下扫过他挺翘的鼻梁,缀着雀斑、微微泛红的脸颊,微分的唇间若隐若现的皓白犬齿——他想要感受到它们,深埋进他的肩头。

 

盖勒特的嘴角扬得更高了,他一手将自己的发蜷向后捋,一手撑在柜台上,冲他挤了挤眼道:“别客气,只要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,”他观察着陌生男孩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,“你从天堂坠落的时候,摔痛了吗?”盖勒特向他伸出右手,完全忽略了他身边的那位,“我是盖勒特·格林德沃,顺便一提。”

 

但他的调情对象只是怔怔地盯着自己,像是一时不知如何反应。他似乎对搭讪毫无经验,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绝类离伦的alpha会如此稚嫩,但犹豫不决对alpha来说可不是一个好品质。

 

“这个问题,我可以原样还给你,我的天使。”指挥着拖把路过的珀西瓦尔·格雷维斯抛给他一个飞吻,让他不禁翻了个白眼。珀西瓦尔和他一起在这家酒吧打工,对他的套路可谓一清二楚。但这回,他的打岔似乎起到了正面作用。

 

“我!”面前的红发男孩像被施了夺魂咒一样猛地站了起来,重重地握住他的手,“我叫阿不思·邓布利多。很高兴认识你!”

 

哦,那个阿不思?他当然读到过阿不思·邓布利多。光凭他的文字和关于他的传闻,盖勒特便早就知道他是魔法界的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。他只是没想到,能在这种场合与他邂逅。

 

盖勒特向他送上一个将得体与魅力配比得当的微笑,让珀西瓦尔代他看着吧台,转而坐到阿不思和他朋友身边,随意地攀谈起来。埃菲亚斯·多吉——他很快了解到——一直在一旁满脸疑虑地打量着他。

 

“恐怕,作为系统里的一颗螺丝钉并没什么用,” 盖勒特盯着阿不思,目光灼灼,“每一项变革都需要契机,未来的部长先生,我可以借您一点儿星火。”他凑近到阿不思耳边暗示道,轻嗅着他身上的蜜香。他能感到阿不思的身体一僵。

 

“不必了,” 埃菲亚斯拉着阿不思站起身,“星火您自己留着吧,我们不抽烟。” 埃菲亚斯讽刺着敦促他的友人离开了酒吧。

 

但从阿不思扭头看向他的眼神来看,盖勒特毫不怀疑他们将会再次见面,他大方地揽下了接下去一整周的夜班。

 

果不其然,第二晚,他的目标对象又翩然沓至了,这回穿着一身对酒吧来说过分正式的西装三件套,打着老成的领带——盖勒特不难想象这是他行李箱里最标致的一套。如果他就是穿这套去魔法部面试的,他也不奇怪。

 

“你朋友没一起来啊?”盖勒特随口问道。

 

“嗯……他有一些别的地方想要观光。”阿不思解释说,他显然也不是特别擅长撒谎。

 

“你们是在旅行吗?”

 

“是的,应该会在这里待个两三天。”阿不思垂下眼,似乎有一瞬失落,然后又抬眼看向他。

 

当盖勒特望向他眼中,他便知道,他也想要他。事实上,阿不思除了略暗的眼神外没有流露出任何蛛丝马迹,礼节教他不可以凭直觉行事,但这不碍事,盖勒特将会教他如何听从自己的心,哦,他有太多想要教他的了。

 

“那我们可要抓紧时间了。”盖勒特这样说着,便凑向了阿不思的唇。只是轻轻一触,便让酥麻的感受传递到周身,阿不思一定也感受到了。他尝起来和他闻起来一样清甜可口,但他很快便被拒绝了品尝。一双比看起来更加有力的手决绝地推开了他。盖勒特必须咬紧牙关,才能咽下一声不满的闷哼。

 

“等、等一下,”阿不思清了清沙哑的嗓子,“我们对彼此还什么都不了解。”

 

盖勒特烦躁地眨了眨眼,他抓住了对方搭在他肩头的手,紧盯着阿不思的双眼飞快地说道:“我在哈尔施塔特北边的一个镇子长大,在德姆斯特朗读书,爱好研究失落的传说和古老的语言,喜欢读书、占星、优质的服饰、威士忌和你。你还有什么需要知道的?”

 

阿不思怔怔地盯着他看了足足三秒,随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他吻了吻盖勒特的唇角。“没有了,”他在他耳边喃喃道,“我猜没有了。”

 

第三天,盖勒特决定停了抑制剂。显然,阿不思并不是某个制霸一方的上位者,也不是哪个高贵血统的后裔,但他身上的什么东西让盖勒特无法移开视线。或许他现在只是初露锋芒,但盖勒特不用预言就知道,他将是魔法界不可多得的瑰宝。他想要他——在各种层面上。

 

“你是……omega?”当晚,阿不思后知后觉地问他。

 

“未结合的omega,没错,”盖勒特补上了对方想问不敢问的后半句,“你也是未结合的alpha,如果我的感知没错的话?”

 

“是、是的。”阿不思又喝了一口酒,似是要将脸上的红晕归功于酒精。

 

“是什么让你这样一个杰出的alpha仍然孤身一人呢?”

 

“我以为是不可能的……”阿不思的声音轻了下去。

 

但盖勒特还是为他清晰听到的那句话强压下嘴角的坏笑。他也以为他是不可能找到满足他所有要求的alpha的,直到阿不思出现了——就此重新定义了他的“完美”。

 

“和我一起跳支舞吗?”盖勒特问道,现在夜已经深了,酒吧里只剩下了空桌椅和角落里的唱片机传来的悠扬乐音。

 

阿不思有一瞬的惊讶,随后他发出轻笑。他站起身,褪下死板的灰色外套,露出其下单薄的白衬衣,然后单膝跪到他,捧起他的手,印上一个亲吻。盖勒特为这样的大动作嘴角上扬,看来他的优等生对象还是一个浪漫派。

 

“我能有幸与你跳一支舞吗,格林德沃先生?”

 

盖勒特随着他的动作被拉了起来,阿不思带着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腰际,又轻轻牵起另一只。乐声悠扬,他们的动作也优雅而轻柔,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到阿不思搭在他腰间的那只手滚烫的温度,透过他的衬衣灼烧着他的身体。他们紧贴着彼此,但显然还不够近,他能感到身体深处闷烧的渴念,让他的每一丝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——并不是真实的疼痛,却比物理性的伤痛更加难耐。

 

伴随着一个又一个旋转,他们越贴越紧,阿不思的唇近在眼前,他已经越来越难集中精力在舞步上了,所幸伴随着音乐渐轻,阿不思停下了脚步,将他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。他们只是保持着相拥的姿势微微摇曳着,享受着彼此的温度、气息和心跳。

 

终于,盖勒特决定他的耐心到尽头了。

 

“想要我吗?”盖勒特用魅惑的语调在阿不思耳畔低语道,“如果你想标记我,我会说‘好’的。”

 

他以为自己手到擒来,不料一双手又一次坚决地将他推远了一些。

 

“哦,不,不能那么匆忙。”他过分周到的alpha拒绝道,他从没被这么拒绝过!

 

“但你马上就要离开了,不是吗?”盖勒特烦躁地皱紧了眉头,“明天?”

 

“后天……”他咬了咬唇,爱抚着盖勒特的脸庞说,“我会回来的,盖勒特,我会来找你。”他承诺道。

 

但盖勒特从不喜欢口头承诺,它们都只是取决于说话者自身道德感的空话而已,并不是说他质疑阿不思的道德罗盘,只是他不喜欢将决定权交到别人手上的感受,特别是在阿不思这样关键的问题上。

 

于是,盖勒特全心投入到了魔药的制作中。一份给阿不思,让他假惺惺的礼数和深思熟虑退居二线,他是个alpha不是吗?他必须学会面对他的本能;另一份给他自己,他必须拿出他最棒的状态,他不接受第二次失败,而且,他也只有一次机会了,他的信息素必须让阿不思无法拒绝,成熟可口、鲜嫩欲滴,闻起来濒临发情,但又保持着行动力。

 

这是一个精细活,也是危险的一步,但若是在风险面前止步,那他就不是盖勒特·格林德沃了,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。

 

于是,在他们的最后一个柏林之夜,他姗姗来迟地进入即将闭店的酒吧。果然,阿不思依然坐在吧台边,在他进门的一刹那便感知到了他。阿不思扭头向他一笑,但盖勒特看得出,他的目光比以往要更暗一些,以他自己的方式表示着不满。

 

“你来晚了。”

 

“我总会来的,亲爱的,”盖勒特凑向他耳畔,遮挡住他的视线,“毕竟这是你的告别夜。”他边说,边在亲吻他脸颊的同时,挑开小药剂瓶的瓶塞,将无色无味的魔药混入他们的酒杯中,然后舔着下唇,满眼期待地看着阿不思扬脖喝完他所剩不多的啤酒。

 

他不需要等候太久,他能感到阿不思越来越专注于他——而不是他的话;他似乎越来越难让视线停留在盖勒特的眼睛上了,盖勒特能感到他灼热的眼神不断下滑,在他的周身游走;似乎是不经意间,他的手搭上了他的大腿,然后是他的腰胯,盖勒特回敬了他的抚触,在公共场合礼仪规范的边界上不断试探。

 

“确实,阿不思,”他含混地附和着对方的话,“我身边的王座已经空了很久了。”他又凑近了些,他能听到阿不思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。 “你总有一种别致的修辞方式。”他远远地听到阿不思的轻笑。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的身体在回应着阿不思若即若离的触碰,享受着,渴求着更多。他完全不试图藏匿,而是任由自己诱人的气息四散开去,如果阿不思再不抓紧时间,远近的alpha就都会意识到不对劲了。

 

所幸,他能从阿不思眼中准确观察到弦烧断的那一刻,酒吧的一切都淡去了,世界只剩了他们二人和他们粗重的喘息。阿不思就在这时倾身凑向他,将他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吧台之间,一双手紧抓在他的腰胯两侧,让他动弹不得,鼻尖轻拱着他耳畔的发。

 

“你真好闻,”阿不思撤回身,盖勒特望入他暗得可怕的眼中,“我也想要你,盖勒特。”

 

“证明给我看。”盖勒特挑衅地勾起嘴角,作势就要推开他。


【后文老规矩消失前合集下篇请】

(如果下篇不是🔗,那就是正好在等审核💁🏻‍♀️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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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 O邓看多了,时隔将近一年又来整abo平衡一下🌚 

* 事后的埃菲亚斯+阿不福思:you did WHAT?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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